尽了

文 若蝶

一

 

八月尽了，一场雨吹散了夏的热，带来了秋的冷。

 

有时候突然想明白一些事情，便做出一些举动。阳台上的花已经开尽，留下叶子不愿落去。有时觉得困意不减却不能安睡。

 

说不上这是不是心里藏了事，一夜醒来几次，看看手机是否有信息，或者夜是否已经过去。

 

这个夏天，似乎还没有这么热烈就已经走到了尽头，有时候心里装满了许多话，终究不知向谁诉说。

 

那男人深夜乘车回家的旅途上给我消息，手机上是华灯初上的城市，突然特别想念那个曾经路过的城市。

 

那个城市的秋天和夏天，叶子落在身上的情景，秋风吹起头发，望着手机做在商场边的石阶上的自己。

 

第一年远行，深圳让我看到除了身处二十年的世界以外的风景。也是那样的生涯，开始了手机写字的日日夜夜。

 

 

二

 

人生来是要有着不能舍弃的东西，从出生到渐渐熟悉这个世界，一些特质便伴随着自己。比如音乐，或者阅读。

 

不同的爱好陪着自己不同的岁月，走过去了，有的仍旧陪着，有的逐渐淡出生命。包括一些爱的人，待过的城市，都会变成过去。

 

那天早晨你低着头看着我的时候，一阵莫名的心慌便涌入心里，说不清这心慌是什么，匆忙找了个理由送你走。

 

一起做在树下的早餐店吃米线，对面的小情侣闹着别扭不愿意做在一起，看着你埋头吃着米线的样子，感觉时间仿佛都静止不动。

 

听到你的声音，觉得你还是那么侃侃而谈，这一点没有发生什么变化。

 

你不知道女人的在意无非是那么一点点，即便最后陪着你的不是我，也希望知道那个人的模样。

 

 

三

 

我做了很多梦，梦里许多人名字都已经忘记，可是那些熟悉的场景还是穿过了时间进入梦境。

晚上睡觉前要听一会歌，一首歌反反复复很多遍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
 

有的人你并没有那么喜欢，可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喜欢，你也想要接近，有人说这是爱屋及乌，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。

 

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自己的，只有在意的人喜欢的喜欢。等着时间让那个喜欢的人也变成过去，她的喜欢也变成了过去。

 

每每听起，已经不是在听那首歌，而是听一段回忆，这回忆像是被刻入磁带并且不断播放的收音机，反反复复，从头到尾，不止不休。

 

你喜欢周杰伦，喜欢十年，不曾更改，而他的歌便伴随了我的整个高中，甚至是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。

 

他说我的固执就像对你的执着，没有自我。可是再固执的事情，也是会跟随时间冷却。变得不能触碰。

 

前面的路已经不允许退回，无论失去什么。

2014.8.3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