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物的“意识”

 

今天又把《动物有意识吗》这本书拿出来看。这正复合我读某些书的习惯：先从头到尾看一遍，隔一段时间在挑感兴趣的章节看一遍，再往后，就是逐步挑感兴趣的段落零星的看了。

这本书所探讨的是动物，指所有动物，是否具有一般意义上的意识这个问题。这里的意识的概念相对宽泛，包括情感、计划、自我等等。书的标题虽然是疑问句，但作者的答案却是肯定的。书的作者是两位学者，一个是物理学家，一位是动物学家和行为学家，他们引用的最新研究成果大约是1996年的。

从书的内容我联想到家里两只猫。其中的白猫“弟弟”在6岁时因肾衰竭去世，另一只“辛迪”（也叫‘妹妹’，今年大概7岁，因嘴边儿有黑痣而得名）现在仍然在家占据着二把手的位置。有一些事情或者说现象：

1、喝水。其实他们是有水碗的，而且每天换新水，但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们喜欢上了喝水龙头里流出的水。我一直猜测可能是水新鲜些，灰尘少的原因。有时，他们会在我进卫生间的时候跟着进去，在水龙头下等着，当然，一定配合着用大眼睛看着你，等你去把水打开。喝完以后，抖抖溅到身上的水然后跑开。另一种情况下，当他们想喝水的时候，会仰着头拿眼睛看你，朝你喵喵叫，等你离开位置时他们就转身往卫生间跑，不时还回头看看，如果你没跟上去的话。喝完水，照例要呜噜两声，把溅到身上的水抖抖，然后跑掉。

2、吃饭1。对于吃，两个个家伙有巨大差别，但也有少量共同点。弟弟的食谱很宽，牛肉干、妙鲜包、鱼肉、地瓜等等都能吃的兴致盎然。辛迪就挑食的厉害，只吃猫粮、妙鲜包和火腿肠。唯一的共同点是只要你动嘴吃东西，他们就要检查一下。仰着头朝你喵喵叫，或者一遍叫一遍在地上转圈儿。无论吃什么，必须给他们看看。弟弟一般是以看一眼为契机，想要点儿尝尝，而小辛迪多数情况下就只是看看而已。

3、洗澡。大家都知道猫们是厌恶和害怕洗澡的。奇怪的是他们似乎观察到了每次抓他们去卫生间洗澡的一些迹象，当你想抓他们去洗澡的时候，已经提前躲起来了。这点我一直有些不理解，怎么能发现抱他们进卫生间是为了洗澡。让他们喝水的时候也是抱进卫生间的，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区别。难道真有类似“杀气”那种东西？也许，这是所有养过宠物的人的共同感觉。

4、睡觉1。在家里猫们的生活是非常有规律的，每天活动时间大概4个小时左右，分布在几个不同的时段，剩下就是吃饭和睡觉了。弟弟和妹妹的性格完全不同，弟弟皮，辛迪温顺。每天睡觉前，关上客厅的灯，叫一声“走，去睡觉了”，辛迪一般情况下是不动窝，等着，知道有节目。弟弟总是咕噔一下躺地上，必须帮他挠两分钟痒痒，然后才爬起来去窝里，这时候，辛迪也就一起走了。

5、睡觉2。书房里有个沙发是辛迪的心爱之物，最近一阵子每天晚上在那上面睡觉。如果我在书房不走的话，到了睡觉的钟点儿，辛迪就该来了。先朝你喵喵叫，引起你的注意，如果你离开椅子，她就会引导你去客厅、去饭厅、去厨房，天知道要让你干什么。如果你回到椅子上，那么5分钟内，一切又重来一遍。如果你离开书房，关灯换地方了，正好顺了她的心意。当然，往往辛迪最后坚持不下来了，另找地方睡觉。不过只要我关灯离开书房，她就会很快过去抢占底盘。

6、吃饭2。辛迪平时就吃猫粮。当盘子吃干净或者只剩下咬碎的零星猫粮时，她就来了。老套路：抬头看你，朝你喵喵叫，观察你是否离开椅子。不过这次是带着你去储藏室，因为猫粮口袋在那里面呢。

也许长时间跟人生活在一起的动物们智力会有提高？那么从这点上是不是可以说“有意识”。